關鍵字:質量官
"首席質量官"(Chief Quality Executive, CQO)絕不是一種時髦的稱謂,而是一種歷史發展的必然;它更不是像人們嘲笑"破爛王"改稱CEO那樣,用新瓶裝舊酒,而是一種瓜熟蒂落式的、用新瓶裝新酒的呼喚。如果說,人們一時間把CEO捧上了天,然后又非常情緒化地在黃昏時把他們當作了茶余飯后笑談的"小鬼"--"嘻嘻"之聲告訴我們:理性與智慧的"秋天"到了,那么,CQO與紅日相伴而生,并以嶄新的形象出現在CXO們的行列里,這時CEO發出了一聲嘆息"你為什么不早來呢!"--"唉"聲之中,拉開了"春之聲"圓舞曲的序幕…
現在,你一定發現許多人已經開始伴隨著舞曲翩翩起舞了,還有許多站腳觀望的人也按捺不住、開始躍躍欲試了…
幸運的是,我恰巧是積極籌辦這個盛大舞會的參與者。與其他人一樣,我興奮地看著舞會漸入佳境、高潮迭起,卻不由地哼唱著"讓我歡喜讓我憂"的詞曲,因為作為新的質量文化運動的推動者,看著那些紅光滿面、衣著光鮮、談笑風生的CQO們,我由衷地為他們的閃亮登場而高興,其程度不亞于約翰遜讓黑人球員進入了NBA、ITT(國際電報電話公司)哈羅德·吉寧把質量帶進了的董事會。但我同時又好生擔憂,因為我害怕午夜12點的鐘聲,害怕辛黛瑞拉的故事在眼前重現。畢竟,那些CQO們以前都是灰姑娘啊!況且,也并非所有的CEO都能夠發自內心地對他的帳下新丁刮目相看、惺惺相惜的。
當賈寶玉來到林黛玉的靈前一聲近乎絕望的長嘆"我來遲了!",引出的是無限的悲情與綿綿的淚雨;而當任何一個CEO對他的CQO發出"你來晚了!"的嘆息時,同樣可以演繹出一幕悲喜交加的故事…
序曲:白領麗人不解質量
我曾與眾多傳媒界的靚男俊女們談論質量的主題,那是一件頗為愜意的事情,因為你面對的是一群時尚、感性、想象力豐富的人。一開始就有人給了我一個評價:"您不像做質量的。"
這一下就激起了我的好奇,便想要探求"質量"在那些青春靚麗的人們心中的形象,然后再與工商界給"質量"畫的像相比較。有意思的是,她們不假思索地就把"質量"打入想象中那些黑乎乎、臟兮兮的車間里了;而令我吃驚的卻是,那些工商界的人們拿出的"質量"畫像也同樣是色調灰暗而壓抑的,是與"一線"密不可分。
我不禁發出哀嘆:伴隨著手工作坊而生的質量,雖經歷過"工業革命"與"質量革命"的洗禮,仍沒有洗掉臉上的歷史塵埃;時光冉冉,當年的灰姑娘還是灰姑娘,但是多了一張黃臉…
辛黛瑞拉的不幸,只是因為有個面目可憎的后母,那么,質量呢?現在大家不都是張口閉口地就高呼"質量就是生命"嗎?可為什么她依然擺脫不了"心比天高、命比紙薄"的運數呢?莫非她的身后時刻站著一位"陰險毒辣"的后母?
一個CEO的困惑
沒有人反對質量,誰都認為質量很重要。然而,其重要的程度卻隨著身份或角色的轉變而呈現出正態分布。"質量革命"之前,"做"質量的是老爺,而"用"質量的是丫環;30年河東、30年河西,當風水輪流轉時,"用"質量的是上帝,而"做"質量的則是奴役。顯然,誰大誰說了算。還好,除了個別的壟斷組織,"做"質量的都甘心情愿地把"用"質量的侍候的舒舒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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